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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调歌头

国学诗词雏鹰计划:阅读此篇名篇《水调歌头》 来自:《水调歌头》

辛弃疾

南宋著名豪放派词人、将领,济南府历城县(今山东省济南市历城区遥墙镇四凤闸村)人,原字坦夫,改字幼安,别号稼轩。宋高宗绍兴十年(西元一一四〇年),生于金山东东路(原北宋京东东路)济南府历城县,时中原已陷于金。绍兴三十一年(西元一一六一年),海陵王南侵,稼轩趁机聚众二千,投忠义军隶耿京部。绍兴三十二年(西元一一六二年)奉京命奏事建康,高宗劳师建康,授天平军节度掌书记,并以节度使印告召京。时京部将张安国杀京降金,稼轩还至海州,约忠义军五十骑,径趋金营,缚张安国以归,献俘行在,改差签判江阴军,时年二十一岁。宋孝宗乾道四年(西元一一六八年)通判建康府。乾道时,累知滁州,宽征赋、招流散,教民兵、议屯田。历提点江西刑狱,京西转运判官,知江陵府兼湖北安抚,知隆兴府兼江西安抚使,淳熙中,知潭州兼湖南安抚使,创建「飞虎军」,雄镇一方。後再知隆兴府,任上因擅拨粮舟救荒,为言者论罢。宋光宗绍熙二年(西元一一九一年),起提点福建刑狱,迁知福州兼福建安抚使,未几又为谏官诬劾落职,居铅山。宋宁宗嘉泰三年(西元一二〇三年),起知绍兴府兼浙东安抚使。嘉泰四年(西元一二〇四年),迁知镇江府,旋坐谬举落职。开禧三年(西元一二〇七年)召赴行在奏事,进枢密都承旨,未受命而病卒,年六十八。後赠少师,谥「忠敏」。稼轩擅长短句,以豪放为主,有「词中之龙」之称,与东坡并称「苏辛」,又与易安并称「济南二安」。平生力主抗金,「以恢复为志,以功业自许」,尝上《美芹十论》与《九议》,条陈战守之策,然命运多舛,屡与当政之主和派政见不合,备受排挤,壮志难酬。故满腔激情多寓于词。词风多样,题材广阔,悲鬱沉雄又不乏细腻柔媚之处,更善化前人典故入词。现存词六百馀首,有词集《稼轩长短句》传世。诗集《稼轩集》已佚。清嘉庆间辛敬甫辑有《稼轩集钞存》,近人邓恭三增辑为《辛稼轩诗文钞存》。生平见《宋史·卷四百〇一·辛弃疾传》,近人陈思有《辛稼轩年谱》及邓恭三《辛稼轩年谱》。
原文

我饮不须劝,正怕酒尊空。别离亦复何恨?此别恨匆匆。头上貂蝉贵客,苑外麒麟高塚,人世竟谁雄?一笑出门去,千里落花风。 孙刘辈,能使我,不为公。余发种种如是,此事付渠侬。但觉平生湖海,除了醉吟风月,此外百无功。毫发皆帝力,更乞鑑湖东。

翻译
我饮酒不需要劝杯,反而担心酒杯空了。分别相离也是可恨的事情,这次的分别是那么的匆忙。酒席上美女贵宾云集,花园外豪富高门坟冢,人世间谁能算是英雄?一笑出门而去,千里外的风吹得花落。 如果遇到刘放、令孙资这样的人物,我宁愿效辛佐治不做三公,也不做曲附党私之事。我已衰老,那些相互排挤倾轧的门戸之争就交给如今的「孙刘辈」吧。只是感觉自己一生游遍湖海,除了喝醉吟些风花雪月,便是一事无成。身上的所有东西都是陛下赐予,我惟願乞归山水。
释义/赏析
词牌名。调名来源自《水调》曲。《水调》曲,隋炀帝所制也。唐·刘鼎卿《隋唐嘉话》:「炀帝凿汴河,自制《水调歌》。」宋·王颐堂《碧鸡漫志·卷四·〈水调歌〉》引《脞说》:「《水调》《河传》,炀帝将幸江都时自制,声韵悲切,帝喜之。乐工王令言谓其弟子曰:『不返矣,《水调》《河传》但有去声。』」《〈樊川诗集〉注·卷三·〈扬州〉诗》「谁家唱《水调》」句自注亦云:「炀帝凿汴河成,自造《水调》。」然《水调》究制于开汴河前或汴河开成後,三家说法不一,但为炀帝自制,则无异辞。逮唐,《水调》已为传唱不衰之名曲。盛唐王龙标有《听流人〈水调子〉》诗:「岭色千重万重雨,断弦收与泪痕深。」唐·段安节《乐府杂录·歌》:「开元中,内人有许和子者,本吉州永新县乐家女也,开元末选入宫,即以永新名之,籍于宜春院。既美且慧,善歌,能变新声。……洎渔阳之乱,六宫星散,永新为一士人所得。(金吾将军)韦青避地广陵,因月夜凭阑于小河之上,忽闻舟中奏《水调》者,曰:『此永新歌也。』乃登舟与永新对泣久之。青始亦晦其事。」可见《水调》为时人所熟。玄宗本人亦喜听此曲,奔蜀之前,登楼置酒,令善唱《水调》者登楼而歌,「闻之,潸然出涕」(唐·李朱崖《次柳氏旧闻》,唐·郑延美《明皇杂录》)。中唐白乐天有《听〈水调〉》诗:「不会当时翻曲意,此声肠断为何人?」晚唐罗昭谏亦有《席上歌〈水调〉》:「若使炀皇魂魄在,为君应合过江来。」至五代北宋,《水调》仍在传唱。宋·郑仲贤《南唐近事》载「(元宗)尝乘醉,命乐工杨花飞奏《水调辞》进酒。」南唐冯正中《抛球乐》亦有「《水调》声长醉里听」之句。北宋·张子野《天仙子》之「《水调》数声持酒听」更为人所熟。与子野同时而略晚的刘原甫《公是集》有《扬州闻歌》诗:「淮南旧有《于遮》舞,隋俗今传《水调》声。」一曲传唱四五百年,其魅力可见矣。唐时《水调》有大曲、小曲之分。大曲《水调》歌,「凡十一叠,前五叠为歌,後六叠为入破。其歌,第五叠五言调,声韵怨切。故白乐天诗云:『五言一遍最殷勤,调少情多似有因。不会当时翻曲意,此声肠断为何人?』」(《乐府诗集·卷七十九·〈水调〉歌》)按,《乐府诗集》所载十一叠《水调》,第一至第四叠(遍)歌为七言,第五叠为五言;入破第一至第五为七言,第六辙又为五言。《水调》小曲,为单曲歌唱(参任半塘《唐声诗·下编卷十三》)。王龙标所听《水调子》即是小曲。时《水调》主以笛奏,唐大曲《水调》第二叠歌辞即说「笛倚新翻《水调歌》」,冯正中《采桑子》:「《水调》何人吹笛声?」「唐又有新《水调》,亦商调曲也。」(《乐府诗集·卷七十九·〈水调〉歌》)《碧鸡漫志·卷四·〈水调歌〉》引白乐天《看采菱》诗所言「时唱一声新《水调》,谩人道是《采菱歌》」,即指「《水调》中新腔」。唐代《水调》,又指音调名,即一部乐之总名(非一曲之专名)。《唐会要·卷三十三》所载「南昌商,时号『水调』」,即指音调而言。《碧鸡漫志·卷四·〈水调歌〉》:「《理道要诀》所载唐乐曲,南吕商时号『水调』。予数见唐人说『水调』,各有不同。予因疑『水调』非曲名,乃俗呼音调之异名,今决矣。……《外史梼杌》云:『王衍泛舟巡阆中,舟子皆衣锦绣,自制水调《银汉曲》。』此『水调』中制《银汉曲》也。」王衍所制《银汉曲》,属「水调」乐部中之曲,故《银汉曲》前冠以「水调」。毛稚黄《填词名解·卷三》据此亦说:「水调者,一部乐之名也;《水调歌》者,一曲之名也。」《水调歌头》则是截取大曲《水调》之首章另倚新声而成。《填词名解》:「歌头,又曲之始音,如《六州歌头》、《氐州第一》之类。《海录碎事》云:『炀帝开汴河,自造《水调》,其歌颇多,谓之『歌头』,首章之一解也。顾从敬《诗馀笺释》云:『明皇欲幸蜀时,犹听唱《水调》,至「唯有年年秋雁飞」,因潸然,叹峤真才子!不待曲终。』水调曲颇广,因歌止首解,故谓之『歌头』。或云南唐元宗留心内宠,击鞫无虚日。乐工杨花飞奏《水调》词,但唱『南朝天子爱风流』一句,如是数四,以为讽谏。後人广其意为词,以其第一句,故称『水调歌头』云。」《水调歌头》与唐人《水调》所属宫调不同:唐《水调》,属商调曲;宋《水调歌头》,则为中吕调(《碧鸡漫志·卷四·〈水调歌〉》)。故《词谱·卷二十三》:「凡大曲歌头,另倚新声也。」毛泽民词名《元会曲》,张芸窗词名《凯歌》,吴梦窗词《江南好》,贺方回词名《台城游》,汪相如词名《水调歌》,姜白石词名《花犯念奴》,明杨升菴词名《花犯》。双调,九十五字,前後阕各四平韵。亦有前後阕两六言句夹叶仄韵者,有平仄互叶几于句句用韵者。 淳熙丁酉:淳熙四年(西元一一七七年)。 自江陵移帅隆兴:指这年冬天,作者由知江陵府兼湖北安抚使迁知隆兴府(今江西省南昌市)兼江西安抚使。 到官之三月:四卷本乙集作「到官之二月」。 被召:指被召为大理寺卿事。 司马监:司马倬(zhuō),字汉章,时为江西京西湖北总领,故称之为监或大监。《宋史·卷二百九十八·〈司马池传·司马朴传〉》:「(司马池,字和中,自言晋安平献王孚後,……子旦、光,光自有传。旦孙朴)朴字文季,少育于外祖范纯仁。……靖康初,入为虞部、右司员外郎。金人次汴郊,命朴使之。二酋问朴家世,具以告。喜曰:『贤者之後也。』待之加礼,乃吐腹心,谕以亟求讲解。……二帝将北迁,又贻书请存立赵氏,金人惮之,挟以北去,且悉取其孥。开封仪曹赵鼎,为匿其长子倬于蜀,故得免。」《涑水司马氏源流集略·卷四》马骙撰《修复宋太师温国公司马文正公祠墓记》:「初,金虏挟公侄孙兵部侍郎朴北去,悉取其孥,赵忠简为匿其长子倬于蜀,因家叙州。」按:《宋史》及《司马氏源流集略》均不载司马汉章之历官本末,今据《宋会要》及《建炎以来系年要录》,知其于绍兴末年曾知房州及德安府,乾道、淳熙中知襄阳府兼京西南路安抚使,任戸部员外郎,江西京西湖北总领,江南东路提点刑狱。此处以监相称,知司马汉章其时正任江西京西湖北总领。 赵卿:不详何人。 王漕:王希吕,时任转运副使之职,负责一路漕运等工作,故称之为漕。《宋史·卷三百八十八·王希吕传》:「王希吕字仲行,宿州人。渡江後自北归南,既仕,寓居嘉兴府。乾道五年,登进士科。……淳熙二年,除吏部员外郎,寻除起居郎兼中书舍人。淮右择帅,上以希吕已试有功,令知庐州兼安抚使。修葺城守,安集流散,兵民赖之。加直宝文阁、江西转运副使。五年,召为起居郎,除中书舍人、给事中,转兵部尚书,改吏部尚书,求去,乃除端明殿学士、知绍兴府。寻以言者落职,处之晏如。治郡百废俱兴,尤敬礼文学端方之士。天性刚劲,遇利害无回护意,惟是之从。尝论近习用事,语极切至,上变色欲起,希吕换禦衣曰:「非但臣能言之,侍从、台谏皆有文字来矣。」佐漕江西,尝作《拳石记》以示僚属,一幕官举笔涂数字,举坐骇愕,希吕览之,喜其不阿,荐之。居官廉洁,至无屋可庐,由绍兴归,有终焉之意,然犹寓僧寺。上闻之,赐钱造第。後以疾卒于家。」宋·陈同甫《与吕伯恭正字书》:「辛幼安、王仲行俱召还。」稼轩之被召还朝较王仲行或稍早,则此词题中所指必即希吕也。 次韵:依次用原唱韵脚的字押韵作和章。 王公明:宋·周省斋《玉堂杂记·卷二》:「乾道七年七月二十六日,……是时参知政事王公明炎在蜀三年,屡求归。」据知公明为王炎之字。南宋·徐慥堂《宋宰辅编年录·卷十七》:「乾道九年正月己丑,王炎罢枢密使。——炎自乾道四年二月除签书枢密院事,五年二月除参知政事,七年七月拜枢密使,依前四川宣抚使。是年正月薨。执政凡五月。」其馀参《辛稼轩年谱》淳熙五年记事。 枢密:即枢密使。 薨:古代诸侯或有爵位的大官去世叫薨。 兴门戸之叹:为朝中权贵各立门戸、互相倾轧而叹息。兴,兴起、产生。按王炎先与宰相虞允文有矛盾,允文推荐权吏部侍郎王之奇代替王炎的官职;後来朝廷又任命王炎为枢密使。其後(淳熙元年十二月)王炎以观文殿学士太中大夫知潭州,被汤邦彦论欺君之罪,因而落职。再後(三年十二月),孝宗恢复资政殿大学士之职。《宋史·卷三十四·孝宗本纪》:「(乾道六年三月)乙丑,以晁公武、王炎不协,罢四川制置司,归宣抚司。」宋·周省斋《省斋文稿·卷十四·王炎除枢密使御笔跋》:「乾道七年七月二十六日,国忌假。……御药甘泽赍御札来,除王炎为枢密使,依旧宣抚(四川)。……初,炎与宰相虞允文不相能,屡乞罢归,允文荐权吏部侍郎王之奇为代。……暨宣炎制,宰相以下皆莫测云。」南宋·徐慥堂《宋宰辅编年录·卷十七》:「王炎,淳熙元年十二月观文殿学士太中大夫知潭州,二年五月臣僚论蒋芾、王炎、张说欺君之罪,并诏落职居住。炎落观文殿学士,袁州居住。三年七月,上宣谕龚茂良等曰:『有一事,累日欲与卿言。昨汤邦彦论蒋芾、王炎、张说三人者,朕思之,王炎似无大过,非二人之比。』茂良等奏:『仰见圣明洞照。邦彦论王炎事多非实,人皆能言之。宜蒙圣恩宽贷。』上曰:『未欲便与差遣,且令自便。』三年十二月,中大夫新知荆南府王炎复资政殿大学士,以赦恩检举也。」 故前章及之:所以在词的上阕提到这件事。 「我饮不须劝」句:因「到官之三月被召」,故云。 「别离亦复何恨?此别恨匆匆。」句:恨相聚太短,匆匆而别。即词序所称,在隆兴任上仅三月(旧制一般以三年为一任)。 貂蝉:即貂蝉冠,三公、亲王在侍奉天子祭祀或参加大朝时穿戴。《宋史·卷一百五十二·舆服志》:「貂蝉冠一名笼巾,织藤漆之,形正方,如平巾帻。饰以银,前有银花,上缀玳瑁蝉,左右为三小蝉,衔玉鼻,左插貂尾。三公、亲王侍祠大朝会,则加于进贤冠而服之。」 貂蝉贵客:这里实指当朝权贵王炎。 苑外:广信书院本、四卷本及王诏校刊本作「花外」,玆从四印斋本。 苑外麒麟高冢(zhǒng):由唐·杜甫《曲江》「江上小堂巢翡翠,苑边高冢卧麒麟」化出。意谓王炎划为当朝权贵,今已化为墓中异物。;麒麟高冢,立著石麒麟的高大坟墓;麒麟,传说中的一种仁兽;高冢,指贵人之墓。 人世竟谁雄:人世间到底谁能称雄呢?言外之意,人终有一死,又何必在生前争权夺利呢!竟谁雄,究竟谁能称雄。 一笑出门去:王诏校刊本、《六十家词》本及四印斋本作「出门一笑去」。宋·黄山谷《水仙花》诗:「出门一笑大江横」。 千里落花风:因作者被召离任,在淳熙五年晚春,故云。 「一笑出门去,千里落花风。」句:一笑赴任,正值暮春季节。 「孙刘辈,能使我,不为公」句:《三国志·卷二十五·〈魏书·辛毗传〉》:「时中书监刘放、令孙资见信于主,制断时政,大臣莫不交好,而毗不与往来。毗子敞谏曰:『今刘、孙用事,众皆影附,大人宜小降意,和光同尘。不然必有谤言。』毗正色曰:『主上虽未称聪明,不为闇劣。吾之立身,自有本末。就与刘、孙不平,不过令吾不作三公而已,何危害之有?焉有大丈夫欲为公而毁其高节者邪?』」 余发种种:《左传·昭公三年》:「齐侯田于莒,卢蒲嫳见,泣且请曰:『余发如此种种,余奚能为?』公曰:『诺。吾告二子。』归而告之。子尾欲复之,子雅不可,曰:『彼其发短而心甚长,其或寝处我矣。』」宋·陆游《长歌行》:「金印煌煌未入手,白发种种来无情。」种种,头发短少稀疏貌。 此事:指相互排挤倾轧的门戸之争。 渠侬:他们,指当代的「孙刘辈」。 「余发种种如是,此事付渠侬。」句:我已衰老,此事且凭他们。 湖海:湖海豪气,即豪放的意气。《三国志·卷七·〈魏书·陈登传〉》:「陈登者,字元龙,在广陵有威名。又掎角吕布有功,加伏波将军,年三十九卒。後许汜与刘备并在荆州牧刘表坐,表与备共论天下人,汜曰:『陈元龙湖海之士,豪气不除。』备谓表曰:『许君论是非?』表曰:『欲言非,此君为善士,不宜虚言;欲言是,元龙名重天下。』备问汜:『君言豪,宁有事邪?』汜曰:『昔遭乱,过下邳,见元龙。元龙无客主之意,久不相与语,自上大床卧,使客卧下床。』备曰:『君有国士之名,今天下大乱,帝主失所,望君忧国忘家,有救世之意,而君求田问舍,言无可采,是元龙所讳也,何缘当与君语?如小人:欲卧百尺楼上,卧君于地,何但上下床之间邪?』表大笑。备因言曰:『若元龙文武胆志,当求之于古耳,造次难得比也。』」 「但觉平生湖海,除了醉吟风月,此外百无功。」句:自谓平生漂泊,于醉吟风月外,竟百事无成。宋·苏东坡《秀州报本禅院乡僧文长老方丈》诗:「我除搜句百无功。」 毫发皆帝力:此言自己的一丝一毫都是皇帝恩赐的。《汉书·卷三十二·张耳陈馀传》:「(耳)子敖嗣立为王,尚高祖长女鲁元公主,为王后。七年,高祖从平城过赵,赵王旦暮自上食,体甚卑,有子婿礼。高祖箕踞骂詈,甚慢之。赵相贯高、赵午年六十馀,故耳客也,怒曰:『吾王孱王也!』说敖曰:『天下豪桀并起,能者先立,今王事皇帝甚恭,皇帝遇王无礼,请为王杀之。』敖齧其指出血,曰:『君何言之误!且先王亡国,赖皇帝得复国,德流子孙,秋豪皆帝力也。愿君无复出口。』贯高等十馀人相谓曰:『吾等非也。吾王长者,不背德。且吾等义不辱,今帝辱我王,故欲杀之,何乃污王为?事成归王,事败独身坐耳。』」 鉴湖:一名镜湖。在今浙江绍兴县南。《新唐书·卷一百九十六·隐逸传》:「(贺知章)天宝初,病,梦游帝居,数日寤,乃请为道士,还乡里,诏许之,以宅为千秋观而居。又求周公湖数顷为放生池,有诏赐镜湖剡川一曲。」宋·苏东坡《次韵子由使契丹至涿州见寄四首》:「那知老病浑无用,欲向君王乞镜湖。」 「毫发皆帝力,更乞鉴湖东。」句:一切来自皇帝的恩赐,我惟乞归山水。
繁体原文
我飲不須勸,正怕酒尊空。別離亦復何恨?此別恨匆匆。頭上貂蟬貴客,苑外麒麟髙塚,人世竟誰雄?一笑出門去,千里落花風。 孫劉輩,能使我,不爲公。余髮種種如是,此事付渠儂。但覺平生湖海,除了醉吟風月,此外百無功。毫髮皆帝力,更乞鑑湖東。
翻译
我飲酒不需要勸杯,反而擔心酒杯空了。分別相離也是可恨的事情,這次的分別是那麼的匆忙。酒席上美女貴賓雲集,花園外豪富高門墳冢,人世間誰能算是英雄?一笑出門而去,千里外的風吹得花落。 如果遇到劉放、令孫資這樣的人物,我寧願效辛佐治不做三公,也不做曲附黨私之事。我已衰老,那些相互排擠傾軋的門戸之爭就交給如今的「孫劉輩」吧。只是感覺自己一生遊遍湖海,除了喝醉吟些風花雪月,便是一事無成。身上的所有東西都是陛下賜予,我惟願乞歸山水。
释义/赏析
詞牌名。調名來源自《水調》曲。《水調》曲,隋煬帝所製也。唐·劉鼎卿《隋唐嘉話》:「煬帝鑿汴河,自製《水調歌》。」宋·王頤堂《碧鷄漫志·巻四·〈水調歌〉》引《脞説》:「《水調》《河傳》,煬帝將幸江都時自製,聲韻悲切,帝喜之。樂工王令言謂其弟子曰:『不返矣,《水調》《河傳》但有去聲。』」《〈樊川詩集〉注·巻三·〈揚州〉詩》「誰家唱《水調》」句自注亦云:「煬帝鑿汴河成,自造《水調》。」然《水調》究製於開汴河前或汴河開成後,三家説法不一,但爲煬帝自製,則無異辭。逮唐,《水調》已爲傳唱不衰之名曲。盛唐王龍標有《聽流人〈水調子〉》詩:「嶺色千重萬重雨,斷絃收與淚痕深。」唐·段安節《樂府雜録·歌》:「開元中,内人有許和子者,本吉州永新縣樂家女也,開元末選入宮,卽以永新名之,籍於宜春院。旣美且慧,善歌,能變新聲。……洎漁陽之亂,六宮星散,永新爲一士人所得。(金吾將軍)韋靑避地廣陵,因月夜憑闌於小河之上,忽聞舟中奏《水調》者,曰:『此永新歌也。』乃登舟與永新對泣久之。靑始亦晦其事。」可見《水調》爲時人所熟。玄宗本人亦喜聽此曲,奔蜀之前,登樓置酒,令善唱《水調》者登樓而歌,「聞之,潸然出涕」(唐·李朱崖《次柳氏舊聞》,唐·鄭延美《明皇雜録》)。中唐白樂天有《聽〈水調〉》詩:「不會當時翻曲意,此聲腸斷爲何人?」晩唐羅昭諫亦有《席上歌〈水調〉》:「若使煬皇魂魄在,爲君應合過江來。」至五代北宋,《水調》仍在傳唱。宋·鄭仲賢《南唐近事》載「(元宗)嘗乘醉,命樂工楊花飛奏《水調辭》進酒。」南唐馮正中《拋球樂》亦有「《水調》聲長醉裏聽」之句。北宋·張子野《天仙子》之「《水調》數聲持酒聽」更爲人所熟。與子野同時而略晩的劉原甫《公是集》有《揚州聞歌》詩:「淮南舊有《于遮》舞,隋俗今傳《水調》聲。」一曲傳唱四五百年,其魅力可見矣。唐時《水調》有大曲、小曲之分。大曲《水調》歌,「凡十一疊,前五疊爲歌,後六疊爲入破。其歌,第五疊五言調,聲韻怨切。故白樂天詩云:『五言一遍最殷勤,調少情多似有因。不會當時翻曲意,此聲腸斷爲何人?』」(《樂府詩集·巻七十九·〈水調〉歌》)按,《樂府詩集》所載十一疊《水調》,第一至第四疊(遍)歌爲七言,第五疊爲五言;入破第一至第五爲七言,第六轍又爲五言。《水調》小曲,爲單曲歌唱(參任半塘《唐聲詩·下編巻十三》)。王龍標所聽《水調子》卽是小曲。時《水調》主以笛奏,唐大曲《水調》第二疊歌辭卽説「笛倚新翻《水調歌》」,馮正中《采桑子》:「《水調》何人吹笛聲?」「唐又有新《水調》,亦商調曲也。」(《樂府詩集·巻七十九·〈水調〉歌》)《碧鷄漫志·巻四·〈水調歌〉》引白樂天《看採菱》詩所言「時唱一聲新《水調》,謾人道是《採菱歌》」,卽指「《水調》中新腔」。唐代《水調》,又指音調名,卽一部樂之總名(非一曲之專名)。《唐會要·巻三十三》所載「南昌商,時號『水調』」,卽指音調而言。《碧鷄漫志·巻四·〈水調歌〉》:「《理道要訣》所載唐樂曲,南呂商時號『水調』。予數見唐人説『水調』,各有不同。予因疑『水調』非曲名,乃俗呼音調之異名,今決矣。……《外史檮杌》云:『王衍泛舟巡閬中,舟子皆衣錦繡,自製水調《銀漢曲》。』此『水調』中製《銀漢曲》也。」王衍所製《銀漢曲》,屬「水調」樂部中之曲,故《銀漢曲》前冠以「水調」。毛稚黃《塡詞名解·巻三》據此亦説:「水調者,一部樂之名也;《水調歌》者,一曲之名也。」《水調歌頭》則是截取大曲《水調》之首章另倚新聲而成。《塡詞名解》:「歌頭,又曲之始音,如《六州歌頭》、《氐州第一》之類。《海録碎事》云:『煬帝開汴河,自造《水調》,其歌頗多,謂之『歌頭』,首章之一解也。顧從敬《詩餘箋釋》云:『明皇欲幸蜀時,猶聽唱《水調》,至「唯有年年秋鴈飛」,因潸然,嘆嶠眞才子!不待曲終。』水調曲頗廣,因歌止首解,故謂之『歌頭』。或云南唐元宗留心内寵,擊鞫無虛日。樂工楊花飛奏《水調》詞,但唱『南朝天子愛風流』一句,如是數四,以爲諷諫。後人廣其意爲詞,以其第一句,故稱『水調歌頭』云。」《水調歌頭》與唐人《水調》所屬宮調不同:唐《水調》,屬商調曲;宋《水調歌頭》,則爲中呂調(《碧鷄漫志·巻四·〈水調歌〉》)。故《詞譜·巻二十三》:「凡大曲歌頭,另倚新聲也。」毛澤民詞名《元會曲》,張芸窗詞名《凱歌》,呉夢窗詞《江南好》,賀方回詞名《臺城遊》,汪相如詞名《水調歌》,姜白石詞名《花犯念奴》,明楊升菴詞名《花犯》。雙調,九十五字,前後闋各四平韻。亦有前後闋兩六言句夾叶仄韻者,有平仄互叶幾於句句用韻者。 淳熙丁酉:淳熙四年(西元一一七七年)。 自江陵移帥隆興:指這年冬天,作者由知江陵府兼湖北安撫使遷知隆興府(今江西省南昌市)兼江西安撫使。 到官之三月:四卷本乙集作「到官之二月」。 被召:指被召爲大理寺卿事。 司馬監:司馬倬(zhuō),字漢章,時爲江西京西湖北總領,故稱之爲監或大監。《宋史·卷二百九十八·〈司馬池傳·司馬朴傳〉》:「(司馬池,字和中,自言晉安平獻王孚後,……子旦、光,光自有傳。旦孫朴)朴字文季,少育於外祖范純仁。……靖康初,入爲虞部、右司員外郎。金人次汴郊,命朴使之。二酋問朴家世,具以告。喜曰:『賢者之後也。』待之加禮,乃吐腹心,諭以亟求講解。……二帝將北遷,又貽書請存立趙氏,金人憚之,挾以北去,且悉取其孥。開封儀曹趙鼎,爲匿其長子倬於蜀,故得免。」《涑水司馬氏源流集略·卷四》馬騤撰《修復宋太師溫國公司馬文正公祠墓記》:「初,金虜挾公姪孫兵部侍郎朴北去,悉取其孥,趙忠簡爲匿其長子倬於蜀,因家敍州。」按:《宋史》及《司馬氏源流集略》均不載司馬漢章之歷官本末,今據《宋會要》及《建炎以來繫年要錄》,知其於紹興末年曾知房州及德安府,乾道、淳熙中知襄陽府兼京西南路安撫使,任戸部員外郎,江西京西湖北總領,江南東路提點刑獄。此處以監相稱,知司馬漢章其時正任江西京西湖北總領。 趙卿:不詳何人。 王漕:王希呂,時任轉運副使之職,負責一路漕運等工作,故稱之爲漕。《宋史·卷三百八十八·王希呂傳》:「王希呂字仲行,宿州人。渡江後自北歸南,既仕,寓居嘉興府。乾道五年,登進士科。……淳熙二年,除吏部員外郎,尋除起居郎兼中書舍人。淮右擇帥,上以希呂已試有功,令知廬州兼安撫使。修葺城守,安集流散,兵民賴之。加直寶文閣、江西轉運副使。五年,召爲起居郎,除中書舍人、給事中,轉兵部尚書,改吏部尚書,求去,乃除端明殿學士、知紹興府。尋以言者落職,處之晏如。治郡百廢俱興,尤敬禮文學端方之士。天性剛勁,遇利害無回護意,惟是之從。嘗論近習用事,語極切至,上變色欲起,希呂換御衣曰:「非但臣能言之,侍從、台諫皆有文字來矣。」佐漕江西,嘗作《拳石記》以示僚屬,一幕官舉筆塗數字,舉坐駭愕,希呂覽之,喜其不阿,薦之。居官廉潔,至無屋可廬,由紹興歸,有終焉之意,然猶寓僧寺。上聞之,賜錢造第。後以疾卒於家。」宋·陳同甫《與呂伯恭正字書》:「辛幼安、王仲行俱召還。」稼軒之被召還朝較王仲行或稍早,則此詞題中所指必即希呂也。 次韻:依次用原唱韻腳的字押韻作和章。 王公明:宋·周省齋《玉堂雜記·卷二》:「乾道七年七月二十六日,……是時參知政事王公明炎在蜀三年,屢求歸。」據知公明爲王炎之字。南宋·徐慥堂《宋宰輔編年錄·卷十七》:「乾道九年正月己丑,王炎罷樞密使。——炎自乾道四年二月除簽書樞密院事,五年二月除參知政事,七年七月拜樞密使,依前四川宣撫使。是年正月薨。執政凡五月。」其餘參《辛稼軒年譜》淳熙五年記事。 樞密:即樞密使。 薨:古代諸侯或有爵位的大官去世叫薨。 興門戸之嘆:爲朝中權貴各立門戸、互相傾軋而歎息。興,興起、產生。按王炎先與宰相虞允文有矛盾,允文推薦權吏部侍郎王之奇代替王炎的官職;後來朝廷又任命王炎爲樞密使。其後(淳熙元年十二月)王炎以觀文殿學士太中大夫知潭州,被湯邦彥論欺君之罪,因而落職。再後(三年十二月),孝宗恢復資政殿大學士之職。《宋史·卷三十四·孝宗本紀》:「(乾道六年三月)乙丑,以晁公武、王炎不協,罷四川制置司,歸宣撫司。」宋·周省齋《省齋文藳·卷十四·王炎除樞密使御筆䟦》:「乾道七年七月二十六日,國忌假。……御藥甘澤齎御札來,除王炎爲樞宻使,依舊宣撫(四川)。……初,炎與宰相虞允文不相能,屢乞罷歸,允文薦權吏部侍郎王之奇爲代。……暨宣炎制,宰相以下皆莫測云。」南宋·徐慥堂《宋宰輔編年録·卷十七》:「王炎,淳熙元年十二月觀文殿學士太中大夫知潭州,二年五月臣僚論蔣芾、王炎、張説欺君之罪,幷詔落職居住。炎落觀文殿學士,袁州居住。三年七月,上宣諭龔茂良等曰:『有一事,累日欲與卿言。昨湯邦彥論蔣芾、王炎、張説三人者,朕思之,王炎似無大過,非二人之比。』茂良等奏:『仰見聖明洞照。邦彥論王炎事多非實,人皆能言之。宜蒙聖恩寬貸。』上曰:『未欲便與差遣,且令自便。』三年十二月,中大夫新知荊南府王炎復資政殿大學士,以赦恩檢舉也。」 故前章及之:所以在詞的上闋提到這件事。 「我飲不須勸」句:因「到官之三月被召」,故云。 「別離亦復何恨?此別恨匆匆。」句:恨相聚太短,匆匆而別。即詞序所稱,在隆興任上僅三月(舊制一般以三年爲一任)。 貂蟬:即貂蟬冠,三公、親王在侍奉天子祭祀或參加大朝時穿戴。《宋史·卷一百五十二·輿服志》:「貂蟬冠一名籠巾,織藤漆之,形正方,如平巾幘。飾以銀,前有銀花,上綴玳瑁蟬,左右爲三小蟬,銜玉鼻,左插貂尾。三公、親王侍祠大朝會,則加於進賢冠而服之。」 貂蟬貴客:這裏實指當朝權貴王炎。 苑外:廣信書院本、四卷本及王詔校刊本作「花外」,玆從四印齋本。 苑外麒麟高塚(zhǒng):由唐·杜甫《曲江》「江上小堂巢翡翠,苑邊高冢臥麒麟」化出。意謂王炎劃爲當朝權貴,今已化爲墓中異物。;麒麟高塚,立著石麒麟的高大墳墓;麒麟,傳説中的一種仁獸;高塚,指貴人之墓。 人世竟誰雄:人世間到底誰能稱雄呢?言外之意,人終有一死,又何必在生前爭權奪利呢!竟誰雄,究竟誰能稱雄。 一笑出門去:王詔校刊本、《六十家詞》本及四印齋本作「出門一笑去」。宋·黃山谷《水仙花》詩:「出門一笑大江橫」。 千里落花風:因作者被召離任,在淳熙五年晚春,故云。 「一笑出門去,千里落花風。」句:一笑赴任,正值暮春季節。 「孫劉輩,能使我,不爲公」句:《三國志·卷二十五·〈魏書·辛毗傳〉》:「時中書監劉放、令孫資見信於主,制斷時政,大臣莫不交好,而毗不與往來。毗子敞諫曰:『今劉、孫用事,衆皆影附,大人宜小降意,和光同塵。不然必有謗言。』毗正色曰:『主上雖未稱聰明,不爲闇劣。吾之立身,自有本末。就與劉、孫不平,不過令吾不作三公而已,何危害之有?焉有大丈夫欲爲公而毀其高節者邪?』」 余髮種種:《左傳·昭公三年》:「齊侯田於莒,盧蒲嫳見,泣且請曰:『余髮如此種種,余奚能爲?』公曰:『諾。吾告二子。』歸而告之。子尾欲復之,子雅不可,曰:『彼其髮短而心甚長,其或寢處我矣。』」宋·陸游《長歌行》:「金印煌煌未入手,白髮種種來無情。」種種,頭髮短少稀疏貌。 此事:指相互排擠傾軋的門戸之爭。 渠儂:他們,指當代的「孫劉輩」。 「余髮種種如是,此事付渠儂。」句:我已衰老,此事且憑他們。 湖海:湖海豪氣,即豪放的意氣。《三國志·卷七·〈魏書·陳登傳〉》:「陳登者,字元龍,在廣陵有威名。又掎角呂布有功,加伏波將軍,年三十九卒。後許汜與劉備並在荊州牧劉表坐,表與備共論天下人,汜曰:『陳元龍湖海之士,豪氣不除。』備謂表曰:『許君論是非?』表曰:『欲言非,此君爲善士,不宜虛言;欲言是,元龍名重天下。』備問汜:『君言豪,寧有事邪?』汜曰:『昔遭亂,過下邳,見元龍。元龍無客主之意,久不相與語,自上大床臥,使客臥下床。』備曰:『君有國士之名,今天下大亂,帝主失所,望君憂國忘家,有救世之意,而君求田問舍,言無可採,是元龍所諱也,何緣當與君語?如小人:欲臥百尺樓上,臥君於地,何但上下床之間邪?』表大笑。備因言曰:『若元龍文武膽志,當求之於古耳,造次難得比也。』」 「但覺平生湖海,除了醉吟風月,此外百無功。」句:自謂平生漂泊,於醉吟風月外,竟百事無成。宋·蘇東坡《秀州報本禪院鄉僧文長老方丈》詩:「我除搜句百無功。」 毫髮皆帝力:此言自己的一絲一毫都是皇帝恩賜的。《漢書·卷三十二·張耳陳餘傳》:「(耳)子敖嗣立爲王,尚高祖長女魯元公主,爲王后。七年,高祖從平城過趙,趙王旦暮自上食,體甚卑,有子婿禮。高祖箕踞罵詈,甚慢之。趙相貫高、趙午年六十餘,故耳客也,怒曰:『吾王孱王也!』說敖曰:『天下豪桀並起,能者先立,今王事皇帝甚恭,皇帝遇王無禮,請爲王殺之。』敖齧其指出血,曰:『君何言之誤!且先王亡國,賴皇帝得復國,德流子孫,秋豪皆帝力也。願君無復出口。』貫高等十餘人相謂曰:『吾等非也。吾王長者,不背德。且吾等義不辱,今帝辱我王,故欲殺之,何乃汙王爲?事成歸王,事敗獨身坐耳。』」 鑑湖:一名鏡湖。在今浙江紹興縣南。《新唐書·卷一百九十六·隱逸傳》:「(賀知章)天寶初,病,夢遊帝居,數日寤,乃請爲道士,還鄉里,詔許之,以宅爲千秋觀而居。又求周公湖數頃爲放生池,有詔賜鏡湖剡川一曲。」宋·蘇東坡《次韻子由使契丹至涿州見寄四首》:「那知老病渾無用,欲向君王乞鏡湖。」 「毫髮皆帝力,更乞鑑湖東。」句:一切來自皇帝的恩賜,我惟乞歸山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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