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松江府华亭人,字仲醇,号眉公,又号糜公。诸生。志尚高雅,博学多通,少与同郡董其昌、王衡齐名。年二十九,取儒衣冠焚弃之,隐居小昆山,后居东佘山,杜门著述。工诗善文,短翰小词,皆极风致。书法苏、米,兼能绘事。董其昌久居词馆,书画妙天下,推眉公不去口。眉公又刺取琐言僻事,编次成书,远近争相购写,于是名动寰宇。屡奉诏征用,皆以疾辞。卒于家。有《眉公全集》。
原文
昨日之非不可留,留之则根烬复萌,而尘情终累乎理趣。今日之是不可执,执之则渣滓未化,而理趣反转为欲根。
翻译
过去犯下的错误不可再留下一点,否则,会使已改的错误行为再度萌生,这就是因俗情而使理想趣味受到连累了。今日认为正确而喜爱的生活、事物,不可太执着,太执着就是尚未得到理趣的神髓,反而使得理趣转变成欲望的根苗。
释义/赏析
繁体原文
昨日之非不可留,留之則根燼復萌,而塵情終累乎理趣。今日之是不可執,執之則渣滓未化,而理趣反轉爲欲根。
翻译
過去犯下的錯誤不可再留下一點,否則,會使已改的錯誤行爲再度萌生,這就是因俗情而使理想趣味受到連累了。今日認爲正確而喜愛的生活、事物,不可太執着,太執着就是尚未得到理趣的神髓,反而使得理趣轉變成慾望的根苗。
释义/赏析